【圆明网】沈阳市三家镇的农妇胡华勇于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一日向最高法院邮寄了《刑事控告书》,控告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导致她三十三岁的女儿管戈被酷刑致死。胡华勇女士要求最高法院追究江泽民的刑事罪责,将其绳之以法。
以下是现年七十四岁的胡华勇女士叙述女儿管戈遭迫害事实:
管戈 |
我的女儿管戈是一九七零年十月十六日出生,辽宁省沈阳市人,吉林大学法律系本科毕业。一九九四年七月份开始修炼法轮功。管戈经炼功修心性,各种小病全都好了,身体特别健康,人变得更宽容、善良了,做事有礼让,特别爱帮助别人。
一九九八年十二月份,管戈和北京中科院正在读博士的耿飒结婚,婚后在北京香山开照相馆,生意很红火。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掀起迫害法轮功运动,管戈和同修们经常去天安门说公道话、反迫害,四二五、七二零上访队伍里都有她的身影。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四日,管戈和几位同修在北京植物园炼法轮功,被卧佛寺派出所非法抓捕,当时照相馆就被封了,管戈被送到北京清河看守所关押迫害一个月,释放时警察叫她签字,管戈说:这个字我不签。
二零零零年五月份,管戈夫妇俩和爱尔兰留学生赵明、89605部队的金向军,还有另外俩个同修在北京南植一起被非法抓捕,当时香山派出所所长叫高岭。管戈被非法关押二十四小时放回,丈夫耿飒被送到北京清河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
二零零零年,耿飒博士毕业时,导师问他:你要学历还是要法轮功?耿飒一言为定的说:我要法轮功。就这样学校不给学历、不给安排工作、不让出国读博士后。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托老同学又回到他原来读书的母校河南师范学院。去到那里,给他夫妻俩安排的工作很可心,学院的全体师生和领导对他们都挺好。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九日晚上九点多钟,河南新乡市红旗公安分局的警察突然闯进屋里抓捕了管戈,当时管戈正在拉肚子,有一个叫李科长的老警察拽着管戈的胳膊不放,管戈上厕所他都跟进去。当时闯进屋里有七、八个人,其中有一个叫贾科长的,两个女的,有一个姓杜的,后来又调来两个刑警队的年轻人,他们疯狂的把管戈按倒在地,把手背在后面绑架,送进新乡市另一个看守所非法关押迫害,在关押期间她的父亲去世都没让管戈回家看一眼,管戈绝食反迫害。
大概在同年九月份,红旗分局对管戈非法三年劳教,由李科长、贾科长、徐科长把管戈押送到河南郑州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这些恶徒们下饭店的钱都叫耿飒给拿。
在劳教所里,管戈遭各种酷刑折磨,其中被“上绳”两次。
中共酷刑示意图:“上绳” |
管戈在河南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里煎熬了两年多,她在电话里跟我说,狱警把八位坚定的大法弟子关在三大队,每人被三个吸毒犯包夹,不准跟别人说话,连上厕所都限制。可想而知,那里头就是度日如年哪。
我日日夜夜想念着我的心爱的女儿,盼望她早日归来,可盼来的竟是一个死亡的通知电话。二零零三年六月四日那天,管戈被河南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里的恶人活活用酷刑折磨死了。
当我们去郑州第二医院,在冷冻房里,看到管戈的遗体上有很多伤痕,眼睛睁着,在管戈的冷冻盒外面还有一滩凝固了的鲜血,那就是管戈嘴里流出来的血,因为她头部被打得很重。
到了殡仪馆里,在给管戈遗体穿衣服时,发现管戈头顶上有一个大肿包和几个小肿包,天灵盖上有一个半厘米深的一个坑,耳朵被打塌陷了,左胳膊上缺一块小肉,后脖子上有一个大肿包,后腰部位有三厘米长紫黑色的伤痕,整个左小腿都是青绿青绿的,两只手紧紧的攥着拳头,两只大拇手指甲攥的黑黑的,掌心呈现紫红色斑块。从这些现象来看,我的女儿咬紧牙关,忍受着难以忍受的酷刑折磨。
我们想把管戈遗体上的伤痕用相机拍下来,被学院保卫处一姓闫的恶女人告密,手机、相机都被他们给抢走了。都在一姓张的便衣警察手里,至今没还。
那个姓张的便衣警察曾跟我儿子说:六月四日早晨,别人都做体操,管戈炼法轮功。我儿子说:那你们就开始动手了,是不?姓张的没有吭声,默认。那个姓张的还问我儿子:你上网了没有?你要是上网了,我们这些人全都完了。
我们所要求的条件,都没有给合理的答复,警察就把管戈的遗体强行火化了。剩下我的女婿耿飒在学院里很受刁难,不给涨工资,不让干本职工作,处处受歧视。在这种逼迫下,耿飒远离故国去了海外。
这一切撕心裂肺的痛苦和灾难,都是江泽民一手制造的。在此,我为被迫害致死的女儿管戈向最高法院提出控告,控告江泽民这个罪魁祸首,早日把它绳之以法,送上历史的审判台,还我师父清白!还法轮大法清白!还被迫害的千百万大法弟子的正义、公正与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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